揭秘：“1619”项目的真伪

—— 这是一个充满错误的政治计划,正在全美学童中进行重大的政治实验，应当引起重视

揭秘：“1619项目”的真伪

编译 | 哈拿

《生命季刊》第98期

“事实还是观点 （facts or opin­ion）？”是美国小学课堂上老师常常问学生的一个问题。老师们会先教导孩子们首先明白事实和观点的区别：事实是真实有据可查的、可以被验证的；而观点是感觉或信念，无法被验证，然后用实例来教导学生反复练习，培养孩子们的思辨能力，训练他们鉴别真伪。

今天，1619项目以重新构建美国历史的名义，席卷美国50州，进军从幼稚园到12年级的中小学课堂。那么，该项目的来龙去脉是什么，它要灌输给下一代的是什么？让我们一起来考查探讨。

1619项目的由来

2019年8月24日，由《纽约时报》精心策划的1619项目隆重登场。这一天出版的《纽约时报杂志》刊登了由16位作家创作的共100页、包括10篇论文，一篇摄影论文，以及诗歌和小说等文章，并由杂志主编Jake Sil­ver­stein撰写了序言。《纽约时报》称，该项目旨在“纪念美国奴隶制诞生400周年，重塑美国历史，了解1619年为我们真正的立国之本，并将奴隶制的果效和美国黑人的贡献置于我们民族史的中心位置。”

这些文章从不同角度描述了奴隶制对美国社会的深远影响，指出从民主、政治、经济、法律，到音乐、医学、医保、监狱系统，再到贫富差距、高糖饮食以及亚特兰大的交通堵塞等社会问题，都与奴隶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一系列文章的共同主题为：种族问题是美国社会分裂的主要原因，对黑人的种族歧视根植于美国的基因（DNA）之中；黑人一直是美国历史上唯一的进步力量；美国的一切错误都与奴隶制的原罪有关；美国所有的问题都归结于奴隶制。

2019年8月24日出版的《纽约时报杂志》封面

项目带头人、《纽约时报》记者妮可·汉娜琼斯（Nikole Han­nah-Jones）为1619项目撰写了开山之作：“美国的理想”。在这篇约7400词的文章之首，汉娜琼斯用一整页的篇幅写下了两句话

“我们的民主理想在创建之初是虚假的。是美国黑人的努力奋斗使那些理想变为现实。”文章的主线，是汉娜·琼斯对她父亲的爱国情结的不理解。她描述到，她的父亲是位曾在美军服役但遭受种族骚扰和歧视的黑人，却坚持要在家门口自豪地扬起一面美国国旗。百思不得其解之后，汉娜·琼斯终于明白，父亲经历种族歧视但仍旧坚定地效忠美国的原因，是父亲认识到这个国家是黑人的鲜血、汗水、辛劳和眼泪换来的，是他的黑人祖先帮助塑造了这个国家的语言、文学、政治和经济。汉娜·琼斯在文中的两个基本论点为：

1.黑人是唯一坚持不懈对美国文化、经济和政治发展做出贡献的族群：他们是真正的开国先父，美国真正的立国之本不是人人平等，而是种族奴隶制；

2.对黑人的奴役一直在美国延续，今天仍旧随处可见。

1619项目的社会影响

除了杂志专辑，1619项目还推出了播客（pod­cast），报纸专栏、书籍、儿童读物、及针对大中小学生的系列课程。项目一经推出后引起了轰动效应：媒体竞相报道，奖项蜂拥而至。汉娜琼斯于2020年获得美国新闻界最高奖-普利策奖，多次受邀专访，并就系统性种族理论在高等学府等各种场合发表演讲，还与脱口秀名嘴奥普拉一起打造影视节目。“1619”的旗号也被一些参与2020年夏天骚乱和毁坏历史人物雕像的人群高举，当有评论称他们为“1619暴动”时，汉娜琼斯回应“这是一种荣誉,谢谢。”

1619项目在教育界的影响则更加深远：成千上万份的《纽约时报杂志》被送到大中小学，仅仅至2020年4月，全美就有4500所中小学校以及多个学区全面采用1619项目的课程。1619项目的课程从为学龄儿童制作的闪动卡片（flash card）和索引卡，到为中学生设计的各种活动，到为法学院学生制定的系列课程，面面俱到，还特意为教育工作者预备了可以免费索取的课程指南和备课资料。

1619项目的书籍和儿童读物

1619项目引起的回应

1619项目一经推出，马上遭到了历史学界的强烈反弹。历史学家们虽然政治观点各异，但一致表达了反对意见，指出其许多不准确和遗漏之处。

五位著名历史学家于2019年12月在《纽约时报》上发表公开信，表示对此项目“强烈保留”，要求更正事实，指出作者“用意识形态取代了历史解读。”事实上，《纽约时报》在推出1619项目之前曾咨询专门研究美国非裔和奴隶制的历史学家莱斯利·哈里斯（Leslie M. Har­ris），请她核实事实。个人政治观点激进的哈里斯于2020年3月发文，指出她曾告知《纽约时报》自己强烈反对1619项目称美国独立战争是为了保护奴隶制，然而《纽约时报》对她的意见置若罔闻。

在新闻界，很多汉娜琼斯的业界同行，包括《纽约时报》的记者，纷纷批评这个项目与事实不符。

在政界，1619项目引起了不同回应，时任民主党参议员的卡马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称赞该项目是对历史“有力和必要的反思”，而几位知名的保守派人士和共和党参议员则对该项目提出了批评，例如前众议院议长纽特·金里奇（Newt Gin­grich）批评该项目为“洗脑”的“宣传”，是“伪装成‘真相’的左翼宣传”。

在1619项目发表之后的几个月，汉娜琼斯否认了自己之前公开发表的一些评论，《纽约时报杂志》也对电子版和新版悄悄地做了更改，但并未做任何注解。2020年10月，倡导保守主义的美国国家学者协会（Nation­al

Asso­ci­a­tion of Schol­ars）发表了21名学者联名的公开信，呼吁废除汉娜琼斯的普利策奖，指出1619项目的诸多错误，包括与事实不符、汉娜琼斯不愿意与批评者接触、以及《纽约时报》在项目新版本中悄悄删除了她的一些主要论点。

1619项目:事实还是观点？

让我们来看一下1619项目的几个主要论点，并和历史事实做个对比。

1619：美国最具决定意义的历史事件是1619年20名黑奴登陆美国，标志着美国的立国。

事实：1620年，前往北美洲新英格兰殖民地的英国清教徒在上岸之前签订了《五月花号公约》（May flower Com­pact），同意创建并服从一个政府。《五月花号公约》是在新大陆建立自治的第一份文件,创建了一个先例，即政府是基于被管理者的同意而成立的，而且将以法治国。这是创立美国的主要思想之一，它标志着美国自治传统的开始，这一传统涵盖了所有种族和性别的人。1776年7月4日，《独立宣言》签署，13个殖民地正式宣布独立，这一天被定为美国的生日，此后不久，国会正式将国名从“美利坚联合殖民地（Unit­ed Colonies Of Amer­i­ca）”更名为“美利坚合众国（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1619：美国独立战争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奴隶制。

事实:早在独立战争前的殖民地时期，反对奴隶制的呼声就已经极为明显。对英格兰殖民统治的主要批评者詹姆斯·奥蒂斯（James Otis）说：“根据自然法则，殖民地居民都是生而自由的，实际上所有人都是，不论白人或黑人。”而宾夕法尼亚的贵格教会在1688年就发布文件，明确谴责奴隶制。到美国独立战争结束时，许多贵格会众已不再是奴隶主。专门研究美国革命史的著名历史学家戈登·伍德（Gor­don Wood）指出，他不知道“任何殖民地居民说过他们独立是为了保存自己拥有奴隶的权力。”殖民地居民发起独立战争是为了脱离英国王室的统治，而不是如1619项目宣称的为了反抗英国王室取消奴隶制。事实上，英国在1833年才废除奴隶制，比1776年的美国独立晚了整整57年。

1619：美国资本主义建立在奴隶制的基础之上。1619项目第二篇文章的作者，马修·戴斯蒙德（Matthew Desmond）的核心论点为：许多标志着当代美国资本主义的现代商业惯例，协议和架构都可以追溯到南方种植园的残酷世界。

事实:大多数现代金融技术都可以追溯到更早的中世纪。例如，早在奴隶制被引进美洲之前就出现了期货合约。而在美国，第一份期货合约是在芝加哥贸易委员会成立三年后的1851年签订的，它涉及玉米，而不是南方的主要农作物:棉花，而当时的期货合约绝大多数涉及小麦，玉米，大麦，黑麦和燕麦，而不是棉花。从1500年代末到19世纪初，奴隶制在主导西方世界的商业经济体系中蓬勃发展，但是在18世纪后期出现的资本主义经济中，奴隶制在整个西方世界都在大幅衰败。而南北战争前，南部的奴隶制由于奴隶主依赖不人道的传统而减缓了现代化进程，从而延迟了资本主义的发展及其带来的益处。1619项目指出美国南部的棉花种植者使用期货合约，资产折旧和两次入账记账，这些是无可争议的事实，但它断言这些商业运作是奴隶制产生的结果，而事实证据却恰恰与之相反。

1619：美国的资本主义是残酷的，表现为：1.美国人中最富有的1％拥有该国40％的财富，而劳动年龄人口中的贫困人口比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经合组织，OECD）的任何其他成员国都多；2.印度尼西亚等国家的资本主义更加文明，因为它们具有高度的劳动力市场监控。3.美国的经济体系是残酷的

事实:1.经合组织对贫困率的衡量标准是相对于各国内部而不是国与国之间的比较，它完全不是比较哪个国家比另一个国家更贫穷。因此，尽管经合组织计算的贫困率为美国（17.8％）高于墨西哥（16.6％）和土耳其（17.2％），而根据世界银行的统计数据，墨西哥35％的人口和土耳其8％的人口生活水平低于每天$5.50，而在美国仅为2％。

2.最近一次有记录的印尼人均国内生产总值（GDP）为$11,051美元，而美国为$65,143美元。尽管印尼人享有更高对失业的法律保护，但与美国人相比，他们的财富状况要差得多。美国资本主义通常以牺牲国家提供的较低水平的经济安全保障为代价，换取更大的经济自由。相比之下，许多其他国家的资本主义则以牺牲经济自由为代价，优先考虑国家提供的经济安全保障，这导致较高的失业率。

3.如果美国的经济体系是残酷的，为什么长期以来全世界数以百万的人希望来到美国、而且最初收入很低或同时打几份工？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美国资本主义为他们提供了自由流动的机会，这种可流动性在拉丁美洲许多地区的裙带资本主义和社团主义经济或许多西欧国家的社会民主主义经济体系中则很差。经济学家James D.Agresti说，美国最贫穷的20％的人比世界上许多最富裕的国家的人民更富有。

1619：奴隶制使得美国富有。

事实:经济学家Deirdre McCloskey说，导致现代美国经济增长的不是奴隶制，而是创新。1850年代，来自南方的对奴隶制的批评家Hin­ton Rowan Helper（1829–1909）认为，奴隶制通过延迟南部的经济发展和工业化而阻碍了整个南部地区的发展。奴隶制也使奴隶无法将其发明商业化。如果没有奴隶制，美国将更加富有。

1619：奴隶制造成了今天美国的贫富差距。

事实:一些著名的经济历史学家，比如Ami­ty Shlaes曾指出，1960年代的大社会（Great Soci­ety）政策导致了它旨在帮助的人（包括黑人）的经济问题。黑人的失业率在1950年代还与白人相似，但从1960年代开始攀升，而由约翰逊（John­son）总统和尼克松总统资助的福利计划令人震惊地扩大了失业名单，而令人震惊的原因，是这一政策在享受福利的人中助长了一种新的感觉——那就是绝望感和被剥夺公民权力感。1978年，政策制定者中诚实的Daniel Patrick Moyni­han在回顾一个试点计划后说：“哎呀，我们对有保障的收入的看法是错的！”该计划的目标本是减少失业人数，结果却延长了失业时间。

1619：奴隶制是美国独有的原罪。

事实:奴隶制在人类历史上由来已久。希腊人、罗马人、阿拉伯人和非洲人早在美国开始奴隶制之前就实行了奴隶制。阿拉伯人奴役非洲人和东南欧人长达几个世纪。许多欧洲人被俘虏和奴役，特别是在巴巴里奴隶贸易的顶峰时期。甚至连“slave(奴隶)”一词在大多数语言中是“slav（斯拉夫）”，这是因为斯拉夫人（Slav­ic）是最早被奴役的族群之一。而非洲人是最后被奴役的族群之一。乔治·梅森大学经济学教授Wal­ter Williams说：西方世界的伟大之处，在于我们花费了大量资源来废除奴隶制。”而美国在奴隶制历史上的独特之处，在于1861至1865年的南北战争中死去的60多万人，是他们最终促成了奴隶制在美国被废除。

1619：在与种族主义的抗争中，非裔美国人一直是孤军作战。

事实:在推翻奴隶制的南北战争中，无数的白人与黑人并肩作战。例如，Ben­jamin Rush博士对宾夕法尼亚议会废除该殖民地奴隶交易的决定产生了主要影响。1909年成立的一个旨在消除种族仇视和种族歧视的非裔美国人民权组织：美国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Col­ored Peo­ple），许多白人（如Mary White Oving­ton和William Eng­lish Walling）为该组织的成立发挥了重要作用。不计其数的普通白人公民也积极地投入到消除种族隔离的运动中。而南北战争中，约35万联军的白人士兵丧生，他们将黑人从奴隶制中解放出来。今天的美国，大多数白人支持帮助非裔的各种倡议，例如，各大公司都承诺致力于消除美国的种族不平等现象。

1619: 种族主义是美国不可改变的一部分

事实:美国黑人女性拥有的企业从1997年到2016年增长了518％。20–24岁之间的黑人就业率从2010年的46.9％上升到2017年的60.2％，拥有4年制大学学位的美国黑人超过400万，而拥有博士学位的黑人的收入超过受过同等教育的白人，美国是唯一一个白人占多数却两次民选选出黑人总统的国家，并且在过去的50年中，有200万黑人从非洲以合法移民的身份来到美国。这些证据表明，从1619年至今，美国的种族主义不仅不是是像基因一样根深蒂固、不可改变，而是得到了极大的改善，否则也不会吸引那么多非洲黑人离开没有种族歧视的母国，来到美国求生。

1619项目的历史观

1619项目声称要重塑美国历史，正在美国的大中小学课堂推行一套新的课程。那么，我们应当如何面对历史？学校应当如何教导历史？是教导学生学习完整和准确的客观历史记录和历史分析，还是灌输歪曲历史的主观观点和意识形态？汉娜琼斯说：“我认为历史不是客观的”，“撰写历史的人不是简单地对事实做出客观评判，白人学者没有其他任何学者更客观，他们可以反对这种框架，我们也可以反对他们的框架。”

1619项目是后现代历史观的体现，这种历史观否认客观，强调主观，怀疑真相，推崇相对主义，认为历史都是个人偏见，历史事件的重要性都是因人而异，历史只为少数特权群体服务，应该把被忽视的人群当作历史的重点，从而使人们产生道德上的“正义感”，同情“被压迫”群体。这一历史观与尊重客观事实、尽力追求真相的传统历史观以及圣经历史观背道而驰，它高举人，歪曲事实，在历史中看到权利，把历史当做工具，不是从历史中认识人的罪性进而避免其恶果，更不是认识那位在人的国中掌权的上帝。

1619项目的真正目的

1619项目推行的课程提供一整套阅读材料、活动、视频、影像图形等，给儿童和年轻人灌输关于美国及其资本主义制度如何以种族主义为核心的思想观念，它的目的包括：

1.道德、政治和经济转型，催毁并取代美国现有的社会架构、经济体系和思维方式。

1619项目旨在挑战和改变美国历史，包括美国经济史，污蔑美国资本主义与奴隶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暗示解决其声称的奴隶制的影响的途径是国家承担更积极的经济职能，鼓励人们接受更“自由”、“进步”或“社会民主”的经济政策。1619项目鼓励人们支持政府对经济的广泛干预，采取更多的公有制，加强监管，扩大收入和财富的再分配。

2.在他们年幼时就抓住他们

在过去的至少一代人以来，美国许多高校都向大学生灌输美国从根本上是白人至上主义政权，这种政权需要解构，但这种观念还没渗入到中小学。而1619项目则明确地针对从幼稚园开始的中小学生，教育孩子们必须学会鄙视自己的国家，包括其宪法，理想，经济体系及开国先父，他们必须憎恨并拒绝过去，对当下持攻击、轻蔑和悖逆的态度，而且要努力奋斗，以开创一个胜利的未来：即旧时代的敌人被惩治，被压迫的无辜人民最终施行统治。1619项目教导孩童他们没有国家，没有上帝，也没有公义，而只有他们自己对正确和错误的愤怒，这种教导不会导致有文明的自我规范，而是导致狂热和自我毁灭。

3.加剧种族仇恨。

汉娜琼斯曾说过，除了要求赔偿之外，她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白人放弃白人（的思想观念）”。

被推倒的历史人物雕像上有“1619”的涂鸦（图片来自网路：https://www.floppingaces.net/most-wanted/va-state-senator-charged-with-two-felonies-in-destruction-of-monument/）

1619项目对下一代的后果

美国的中小学生将从1619项目中学到什么？著名历史学家，普林斯顿大学教授Allen Guel­zo在接受专访时总结为以下四点：

1.资本主义是一种极权主义，应当由社会主义代替

孩子们将学到资本主义是残酷的，因为它是建立在奴隶制的基础上，那么自然而然我们应当考虑一种替代方案，即社会主义。

2.应当为奴隶制支付赔偿

汉娜琼斯说过她的首要目的之一是要求白人赔偿。Guel­zo教授指出，这将颠覆林肯总统在第二届就职演说中所描述的：“每一滴皮鞭下的血，都应被另一滴刀剑下的血所偿还”。林肯总统在Get­tys­burg发表演讲时说：这些死者不会白白死去。”Guel­zo教授反问：如果要求为奴隶制赔偿，那么，南北战争中35万联军士兵为结束奴隶制而死不成了徒劳吗？据一网站的保守估算，如果这35万士兵没有死去，按照每个人会有两个孩子，那么今天他们大约有1200万的后代活着，战时消耗的货币成本约为83亿美元（1865年），后来养老金和退伍军人的福利约为33亿美元（1906年），这些数字按保守估计在今天总计约2220亿美元，如果再考虑那些未得以出生的数百万白人士兵的后代所产生的财富时，就更是天文数字了。Guel­zo教授说：“150年后，谁该补偿给谁？这是一个极其复杂的问题”。

3.在学习历史时可以忽略历史事实

1619教导孩子们，历史不过是一个叙事和解读掺杂的大杂烩，因此可以无视历史与历史事实之间的任何联系。

4.培养孩子们的内疚感

孩子们将认为美国其实不过是一个充满罪恶、仇恨、控告和致命的不信任的大沼泽地，在心理上被内疚和负罪感折磨。

综上所述，1619项目是一个充满错误的政治计划，它席卷美国大地，正在全美的学童中进行一项重大的政治实验，应当引起所有关心美国的未来和下一代命运的人们的重视，包括父母、教育界人士、学校董事会成员和政治领导人等。乔治·奥威尔（George Orwell）在科幻小说《1984》中说：“谁控制过去，谁就控制未来；谁控制现在，谁就控制过去。”如果我们不抵挡这个项目，小说中的预言就会变为现实。

参考网站：

1. https://thefederalist.com/2020/07/27/how-to-disprove-the-6-most-outrageous-myths-of-the-1619-project/
2.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OrqFbyTABmQ
3. https://theimaginativeconservative.org/2020/09/1619-project-sending-wrong-message-african-americans-lipton-matthews.html
4. https://www.heritage.org/progressivism/report/review-the-1619-project-curriculum
5. https://www.heritage.org/education/commentary/1619-pulitzer-will-boost-socialist-teaching-schools
6. https://www.heritage.org/american-founders/commentary/the-real-goals-the-1619-project
7. https://www.heritage.org/progressivism/report/capitalism-the-1619-project
8. https://www.heritage.org/american-founders/commentary/the-real-goals-the-1619-project
9. https://www.heritage.org/progressivism/report/capitalism-the-1619-project
10. https://www.politico.com/news/magazine/2020/03/06/1619-project-new-york-times-mistake-122248
11. https://theimaginativeconservative.org/2021/04/reimagining-education-parents-power-chuck-chalberg.html
12. https://www.city-journal.org/review-of-peter-woods-critique-of-1619-project
13. https://www.leftyliars.com/reparations-were-already-paid/
14. https://www.msn.com/en-us/news/opinion/the-1619-project-is-a-fraud/ar-BB19gJb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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